妖怪墓園

綠光世界劇場  《求證》

2006年，那一年我看見最好看的戲。
到今天，還是我看見最好看的戲。

我喜歡那些真實發生在眼前卻無法被記錄的事情，
走進劇場看一齣戲，因為不能拍照錄影錄音，於是我們必定得專注地『在』，
記錄的在眼底，在心裡，故事可以被轉述，被傳頌，但已經從「人」通過。

然而重複地看同一齣戲，是很奇妙的感覺，
我看舞台劇的資歷算久，於是開始漸漸地遇上了各種新編版、若干年紀念重演版，
有些戲，八年十年十幾年前看過，最近這幾年開始重演，我也就重看了。
所以戲和戲相同又不相同，記憶和我，也相同又不相同，
只好看戲，又看自己。

我翻著好幾年前的看戲筆記，
腦子壞掉的天才數學家，一個人死掉以後，很多故事就會開始，相干的或不相干的，正常的和不正常的，
「人們不能用禁閉自己的鄰人來確認自己神智健全」，那時候我這麼寫下，
因為如果所有的瘋子都誠懇地說他自己神智健全，你就只好置放在定義之外。

我有時候很羨慕有家人的人，不過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羨慕什麼就是了，
「我很高興他死了」，其實，我也是。
這很複雜，比一齣戲或一個角色複雜多了，
我以前總想，如果我的父親願意看見我開口對著我說話，也許我會很感動，即使內容是叫我去死這般的話語（？）
這幾天我說，偶爾羨慕有家人可以互相關心的生活，下班回家有燈，昏倒的時候有人發現，而不是現在這樣每天深夜下班想著要去急診室還是回家躺成枯骨，
我娘看著電腦頭也沒回地說：「很好啊，那就去（找）啊」

我想我再好，看不到的人還是看不到。

其實很多事都沒辦法證明的對吧，
怎麼證明自己是一個好人？一個壞人？一個努力的人？一個有認真在生活的人？
怎麼證明這件事和那件事有相關，除了邏輯之外，我們運用的是心理學，以及舌燦蓮花。

我總是不想說戲，
因為你不在場，我說的任何都對你沒有意義，也無從求證。

然而在生活裡我們總是不在場，面對面坐著的時候我們看著手機跟遠方的人在同一現場同一話題，
我們在朋友的生日時（FB會提醒，我們沒有記憶），在他的FB上按讚和寫著生日快樂，但我們不在場，
眼前的人訴說他的痛苦但我們心不在焉，想著完蛋該怎麼回應才能轉移話題，我們沒有在場，
一個人生和一個人死，我們轉貼以及按讚，沒有在場。

「在場」真的很重要，我在劇場。

我沒有很多時間，天啊，我真痛恨自己這樣說。
不過想做的事情越來越超支於能夠支配的時間，也許就是哪裡出了問題。

今天去台南看一場戲，出門的背包裡只帶了一本六月號的聯合文學（對，世界末日那本，我好愛），還有iPad。
果不其然，吃頓早餐搭上高鐵我就秒殺了那本雜誌，
吃午餐的時候，鯨小頭遞給我了《動物園的生死告白》，我預計要看，但是在「我沒有很多時間」這個莫名其妙的枷鎖之下仍被我擱置在遠方的書，
書不厚，整本看完約莫不用半個小時（我食書的速度啦），
在記憶遠離我之前，也許說點什麼，作為存在的證明。

動物園，好令人嚮往的工作，當然我知道我從這輩子到下輩子都做不來這種事情，我連自己都飼養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日文的語法或是敘事的模式還是怎麼的，
我很喜歡在許多作品中明明白白出現的雲淡風清，說的像是別人的故事，但卻是自己實實在在存在且努力的證據，
他們會說，那個時候我就覺得…所以我就…結果…，
沒有英雄敘事模式中的過度著墨於苦難及勝利，也沒有那種自艾自憐實際卻踩著別人的矯情。
阿部用清爽的語調說了自己的各種工作經驗，因為想要去動物園工作而主動去動物園問了，因為喜歡畫畫所以努力畫了，
因為關心動物所以學習了多一些，想要更瞭解，因為自己的疏失而傷害了某些生命，他也簡潔地承認了並且反省了，改變了。

我在想工作的本質是一樣的，因為在乎，所以願意多一點瞭解，願意看見得更多一些，
願意更誠心地思考對方的生命的價值和意義，以及如何一起看見一個好的將來，即使那不是永遠。

我想給現在的工作一個美好的轉折或回顧，因此認真思索了關於這些年，
就像走進一個動物園，每一個特殊而奇妙的個體，都有很多麻煩，和驚喜，和重要的植入心裡發芽時微微刺痛搔癢的深刻軌跡，
有那麼多事情我們站上崗位時不懂不會不明白，於是戰戰兢兢，於是快速鞭策著自己學習，
因為只要一猶豫，傷害的就是別人的生命，別人的機會命運。
說自己不懂不會就什麼都不做的那種人，你每一次問我，我都會說，叫他去死。

自己的事情我總是懶得要命，和人有關的我卻總是放在前面。
不管是合作，或是服務。
顯然這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過這就是我。

講到動物，
妖小茸下星期就要來跟我相依為命了，
我用力譴責那惡意遺棄貓狗的人，也明確地慶幸這傢伙接下來的貓生，都絕對是好命到不行。
我連自己都飼養不好，但如果有夥伴，讓每一個人都過得很好就成了我的使命，
這是我作為國王、船長、將領，從靈魂裡面就長著的東西。

因為我是妖怪大人，妖言惑眾一定要的，
生日的時候要寫遺書，這是規定一定要的。
（今年開始增加的規則是被點到名的要回文悼念，為什麼規則可以改？因為我是國王。）

墓園的大家，一年一年都一模模一樣樣，也是了不起的成就，
每年要說的要交代的都一樣，但還是要說一下，因為一個梗用十年也不失為一種特色。
我想我應該是所有人裡面，最有可能在不知名的時候突然就掛掉的高風險群，
所以我的遺書是很重要，好好給我用力看。

親愛的女朋友吳賊頭，是地球人的媽媽，
所以就繼續一直這樣就很好，有小鬼囉哩巴唆管東管西，也就是一個很好笑，蹺課的時候我們就約會看電影吧。
我的東西裡，只要是紫色的（應該是還不少）就通通交給女朋友處理，
有提到吸血鬼的，或者是跟埃及有關係的，也通通一併移交。

陳兔子這個啊，我想這世界上應該是很難找到討論這麼沒有建設性的二人組了，
所以有電的東西通通都歸你管了，我的3C產品很多，夠你一手一個玩很久，
如果我這早就掛了，要移交的可能就還有妖小茸，拜託你陪他練劍，但萬一她一直毆打別貓讓你受不了，就幫我把她交給她乾媽好了，乾媽和PP貓會疼她的。
敵阿伯3一定是要交給陳兔子的，你可以把兩個頭骨疊在一起但是不要讓陳兔喵玩（我們是有多麼沒有建設性呢？）

鯨小頭你就……吃糖，然後去旅行的時候幫我帶上油條先生。
身為國王，我一向是亂來，就算死了應該也不會多安分，如果你每年都在我墓碑上（如果有這東西）刻一個「逼」我也是會知道的哼哼。
我的書都給鯨小頭，你就挑看得懂的留著，看不懂的就拿去分給你以為看得懂的人。
我畫妖小啾那個木頭貓，你就拿去擺在你房間吧，不會鬧鬼的（其實我不確定）。

我的吉他們給林阿海，身為家長也是要留一點遺產給她。
很吵的CD給solo，如果跟你有的重複了，就拿給陳卡那好了。
和紙膠帶那一箱幫我丟給舜文姐。
單眼相機丟給陳米莫。（FE和1.2的鏡頭交給陳兔子）
有好幾箱的布和亂七八糟手工藝材料，看幼稚園要不要收走。（好幾大罐的眼球交給陳兔子）
我的廚房裡總有些好茶葉，幫我轉交給莉芳。
妖小書交給阿鹿，上面我有貼好青筋了，下午茶的時候可以看。

小孩子們、學生們，就不一一點名了，
總之謝謝在這幾年你們教會我的，以及因為你們存在而逼得我不得不學習新知而增廣見聞增加技能，
我一直喜歡你們總是回來看我，我知道人之所以重要，不在於身份職稱或者在不在辦公室。
你們都努力認真生活著，是我最欣慰的事了，不管是哪一個你，都讓我覺得驕傲。

我的戰友們，育菁姝伶佳璇，
如果我不在，如果局勢不好，就不要繼續硬拼了，
離開一個錯誤的戰場一直是我學不會的事情，你們知道的，我是革命家，沒有看到改變總不願意閉上眼睛。

親愛的小女孩，家族的事情可能是世界上最難的問題，作你自己就好，
我都支持妳，妳知道的。

我知道我一直很難相處，作為任性的國王、船長、守城將領，遲早也是被那權勢核心因自取其辱惱羞成怒而賜死的命，
但我一直有我想要保護的人們，他們站在我的身後，我就從來不會放棄。
我無愧於心，向來都是。

下著雨的時候心臟很痛，我知道我絕對是突然掛掉的高危險群，
所以在成為遺憾之前，我都有拼命的把握時機，我有告訴你，你很重要，對吧？

謝謝你們，讓我可以在地球任性過生活。
地球沒什麼事情好，但有你們就很值得了。

如果我死了，跟我說晚安。
如果我還沒死，跟著我走就對了。

五月的混亂有始無終。

無休止的疼痛和神智不清貫穿了整個五月，如一支利箭毫不猶豫就穿心而去，疼痛蔓延到遙遠的他方，到所有的夜晚，天明。
今年有些異常，還來不及感到憂鬱，已經從一個戰場趕赴另一個戰局，但每一場拼搏都沒有任何意義。
絕望依然永無止境，大雨不停。

不如先許願，
希望我愛的你們，都健康，都為自己勇敢，都能夠在這一堆又一堆的鳥事和生活裡看見力量，看見所有幸福的片刻。

人（或不是人也一樣）一生，能夠擁有任何時候都有信心的夥伴，是再幸福不過的事，
我一直都有，墓園的大家，不管在什麼離奇混亂的狀態裡，我都知道你們永遠會在，
那不是必須費力說服自己相信的事情，因為沒有不在的可能性，
其他的事情寫在遺書裡，晚點再說。

小孩子們教會我很多事情，即使在沒有盡頭的疲憊裡，
每天晚上和舜文姐一起晚餐，想念著因為混亂而很久沒有的午夜模式，總也是好的。

我的戰友們，一直以來給了很多力量，
但我想你和你和我心裡都越來越明白，這個工作是不能繼續做下去了。
即使無濟於事，還是要用力譴責那些廢人無敵，因為消耗別人的都罪該萬死。

五月真的太糟糕，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和世界都消失不見，
當然我們這種雖人是不可能如願，所以也就繼續認真生活，在地球努力。

禮物，我們來瞧一瞧禮物。

首先是騰騰，總是照顧我的騰騰帶來了今年最早的蛋糕，
而且是顧慮到我的健康狀況買的健康蛋糕。

黃托咪和小瓜寄來了一箱雞精，在我還沒過勞死之前我會每天乖乖喝一瓶。

親愛的女朋友給了我這個貼在房門上，只要有強尼先生在不管什麼都勿擾啊你說是不是？

永遠都丟臉的墓園大家的丟臉禮物，每年都讓陳兔子有大精進的可能性。

阿鹿給我學長～學長好帥～

德浩給我的南瓜蛋糕，還有全套的小王子系列，超讚！

陳小昭請吃宵夜，並且給我黑喵三姊妹裡面的紫色阿喵。

今天我在轉蛋機遇到了喵咪老師，他說他可以陪我上班，所以我就帶他回來了，

然後莉芳給了我超可愛喵喵印章，
這個身首異……色的阿喵是非常可愛，所以我就立刻用來裝飾了我的辦公桌。

今年最重要的是得到了生日禮貓，謝謝陳兔子和幼稚園，
妖小茸你只好跟我一起過生日了。
我每天都很想念妖小啾，妖小啾不是貓，但妖小茸是貓，所以從今年開始我是有貓階級。

看起來可愛呆臉的妖小茸，其實是偽裝成村姑的三刀流殺手，挺好，活力就好。
但是一直毆打別貓是不可以的，冷靜點。（殺手其實很冷靜）

更重要的是Diablo III，它還在往台灣的船上，等我收到再來開箱。

我可能有忘記了誰的禮物，就原諒我吧。
整個五月，神識都不在這裡，每日彷如置身大雨的車窗裡，崩毀和靜謐一起，暈眩和存在一起。

喔，我想起了，我的小女孩給了我一隻，靈巧的，貓頭鷹 ^ ^

我沒忘記的喔～

心臟很痛，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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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記妖壽日收到的禮物。

育菁因為我這個那個都不能吃，所以乾脆買了糖要給鯨紀人。

若慈給我的毛巾蛋糕，還有一起去看了晚上的一場戲。

舜文姐給我的金閃閃阿喵喔！

不知道是太累還是腦傷開始惡化，最近對於時間和空間的知覺都開始力不從心，
一直無預警地昏倒，很生氣，生自己的氣，你懂得的，我知道。

連續工作十三十四個小時，有時候到了夜晚終於下班，卻覺得自己連開四十分鐘的車程回家的力氣都沒有，
在終於可以下班的十點十一點，把東西放到車上，慢慢走到教堂，認真地思考，
這是一個美麗的校園，但美麗不足以帶來力量，虔誠也不足以掩飾那些污穢邪惡包裝得很華麗的暴力。
離別的腳步越響，即便是心軟也一點一點消耗殆盡。

從來不是工作狂，目標導向和效率是為了對抗種種的無法預期，
因為生活裡超過七成的力氣用來對付疼痛和暈眩，少數能夠清醒的時光，就要精準地運用，硬拼。
越是限制，就有越多可能性，有越多的勇氣，不放過任何前行的時機，這是我在人類身上看見的力量。

我和各種不同的對象和團隊合作，一起實現夢想，一起工作，
我看過一次又一次，因為不會，到摸索到學習到追尋自己，到成為獨特，力量萌生璀璨萬分，
但從前不曾看過如今訝異凝視著的，因為不會，而永遠不會。
天下無奇不有，但，
消耗別人的，都罪該萬死。

王者之所以成為王，是因為仁慈和自律，不是來自野心。
我謹記在心。

有一些我很敬佩的戰友們，帶著我們看見光，
看見表象之外的，只有自己明白的深思遠慮，以及夜裡翻來覆去的擔憂，
如果用力地將牆向外推一步，哪怕一吋，全部的所有就多了綿延的那一吋，能夠悠遊，能夠喘息。
我始終帶著敬意感謝看著他們，並且為了自己的怠惰和抱怨深自反省，同時接受這樣的自己比較健康，而且夠好。

我們如同白晝的煙火，看得到的就看得到，
也許你願意閉上眼睛去聽，就看得見澎湃，聽得見斑斕。

五月就要到來，能有多糟，就有多糟。

我把最近幾年看過的舞台劇的戲票，細心整平，一張一張護貝了起來。

無法數算，
這加起來有多少張，數千，或者數百，
這加起來要多少錢，數百萬，或者數十，
但我知道，這有多少年。

一個故事和一個故事堆疊，
一種人生和一種人生交錯。
舞台上的故事吸引人，是它可能會有結局，
我們可以置身事外，不用日夜煎熬永無止境。

自己也許不夠精彩豐富，
但我努力張開眼睛。

十年還不夠長，不會讓你變成一個好人，我也無法成為壞人。

重逢怎麼都說不上愉悅，你盯著咖啡杯緣，我盯著你前額的髮，
沈默從不凝滯，沈默充滿空間，蓄勢，不發。

「我……」終於你開了口。
『我原諒你。』我破壞了時機。
「我還沒……」錯愕卻不意外的神情。
『我知道。』
「可是你……」你眼睛閉了一閉，似是想轉移關心。
『我不想提。』
「我想告訴你……」嘆了一口氣卻像是鼓起勇氣。
『不客氣。』

我打斷每一句，你抬起頭怒目對我，我越過前額的髮看進你的眼睛。

「讀心術是犯規的！」
你站起來大吼，然後拂袖而去。

我忍不住笑了，對不起，
我能做到的報復，只有這種程度。

呼，吃過早餐，
離開我們的小木屋，把行李搬上車，就要來回家去囉～

還車之前還有一點時間，看著藍藍晴空的好天氣，直奔七星潭。

就算是狂按快門，基本上應該也就是一模摸一樣樣的構圖，
畢竟海浪還能怎麼拍？

也要去一下柴魚博物館，
買這買那，吃這吃那。

有好多跟魚有關的字耶，你會唸嗎？
一個魚唸作魚，
兩個魚唸做鮮，
三個魚還是鮮，
四個魚就唸作葉了ㄟ～

在火車站附近吃午餐，等火車，
寫明信片給陳兔喵。

火車高鐵，然後就回到家囉，
星期五寄的雷古多也先我一步到家了。

補上這是昨天的軌跡。

總之，雖然沒什麼內容，
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出去旅行喔，畢竟地球就要爆炸了的說。

在開始今天的行程之前，
請大家先把這個誠懇的影片看到最後，注意，要看到最後喔。
  

一早起來，是活生生（？）的一個好天氣，
大太陽，天空藍藍，路上的牌子顯示溫度27度，是一個夏天。

吃過早餐，研究了一下行程，就先前往市區租車。

居然是March，我還沒開過這麼小的車，
不過租金便宜，就上路吧～～

首先來到了海邊的遊客中心，
因為大太陽、藍天，加上海洋，誰能抗拒呢？
拿了三台相機下去大拍特拍。

油條先生和鯨小熊是好朋友呢。
    

在遊客中心，開始買起紀念品，米小莫舜文姐阿鹿都有喔～
忍不住也是買了兩件鯨頭魚的T恤。

繼續前進，這地方叫做「牛山呼庭」，
要從路邊的小路彎進去以後技巧高超地開下山，就會豁然開朗一片海洋。

接著來到沒有開的磯崎海水浴場，
這裡浪變得很大，拍了藍藍海浪的影片傳送給阿海。

來到一個地方叫做貓公部落，吃了路邊的小吃店，很鹹T_T
小吃店的白板上有很多鐵馬環島的勇士留下的紀念。

本日的最南點，石梯坪。
總之有海洋，心情就很好呢～

鯨小頭，你不要睡啊。

因為有鯨小頭，所以一定會到糖廠，
這裡我們已經來很多次了，熟門熟路啊，吃冰先。
後面有一些改建的日式房間可以住宿，房間好漂亮的說……

接著開了很久的車回到吉安，
這裡是南濱夜市，
吃這吃那，還玩了小遊戲贏得了煮飯玩具要給游樂姐（聽說她已經有N百套煮飯玩具了）

喔對，鯨小頭又吃了糖葫蘆。

早早回到民宿窩著，清點一下買的紀念品們。

接著因為鯨小頭堅持要把他的櫻蘭玩到破關，
所以我就繼續去看漫畫小說好了。

明天就要回家囉，
希望明天也是好天氣。

又來到了沒有內容的旅行團活動，也就是油條先生的冬季旅遊，
當然，一定要有的藍色大箱子和DORORO一起出發吧～

這次旅遊的規定就是只能攜帶50的標準鏡，而且不能自動對焦，
一路採用全手動拍攝（後來事實證明就是這個真不是一個好決定）。
來介紹一下相機包布，就是用這個布把相機捲捲捲，包包包，紙包雞，雞包紙，
就完成了相機手捲（錯），總之就是包起來就可以塞進隨身包包，不用多背一個相機包。

厲害的是我才剛出門沒多久手機又沒電了。死孩子。

因為買不到從台北到花蓮的票，分段購票的結果就是，
雖然是同一班車，但是到了宜蘭之後我們要從第七車一路奔跑到第一車，才能到達我們的座位。
上了車以後，鯨小頭就擺出各種零食，然後他就睡眠了。

到達花蓮，下雨的啦陳兔子。

吃過午餐之後就來進行名產採買的行動，這次也是有很多箱啊大家，
在這裡按讚打卡就可以九折，我們活生生買了個四千多元啊。
有新產品雷小多。

一直下雨令人困擾，所以就先來去民宿好了，
這次住的民宿是「羊兒煙囪」，我們好幾年前來過這邊，一樣的房間，
所以照片當然也是一樣……

這時候發現標準鏡遊戲的最大問題，就是他無法變焦，拍不了整個房間的全景啊。
拿出小藍相機和手機勉強補充一下這問題。

照慣例，鯨小頭要帶一堆漫畫小說。

也照慣例，我要趕快設置起上網區。

因為一直下雨，所以我就掛了，
鯨小頭則是在火車上睡眠、到了民宿繼續睡眠。

到了六七點，雨沒有要停的趨勢，
只好拜託民宿老闆把我們丟到市區找東西吃。

這個是公正包子。
但因為排隊很長，所以我們吃了別家。

鯨小頭有甜食雷達，衝進旁邊的巷子找到了棉花糖。

接著又找到了加糖不用錢吃到爽的包心粉圓。
           

一直下雨完全就是我的致命傷，所以我只能回來躺著，以免暈眩症發作，
加上今天有點冷，讓我的心臟很痛，所以顯然本日是陣亡了，
今天的行程也就在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狀態下完成，回到民宿看小說看漫畫（哪次不是這樣你們）。

總之明天再說啦，
希望明天好天氣，大家念力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