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甜.........
 
很不厲害的糖果節,在台南的蕭隴文化園區(原本的佳里糖廠),
原本糖廠的一間一間建築物,化身成一個一個糖果文化館,
亞洲的、日本的、歐洲的、美洲的......
 
實不相瞞還蠻失望的(對於本來就對這甜的地方期望很低的我來說還能更失望也是一種感覺),
不夠精緻的佈展,參觀品質的掌控不良,並不是值得以兩百元的門票進入的地方,
後半區域廣場的部分是劍湖山的遊樂設施,說穿了一切都還是為了觀光的營利吧。
 
令人有回憶的台灣文化館,也是鯨小頭戰利品來源之地,
裡面有小小的柑仔店、有王哥柳哥遊台灣、有涼煙糖、大同寶寶,
龍鬚糖、糖葫蘆、畫糖人、吹糖.........
除了讓人幾秒的讚嘆跟引發若有似無的童年回憶之外,其餘什麼都不剩,
那場景太鮮麗,沒有太多懷舊可言,而我畢竟是從小在台北市長大........
 
我拿起單眼相機衝鋒陷陣,從神奇的角度拍了拉龍鬚糖的老伯,
場景是塑造的,技巧可是真功夫,
這才是時間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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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們家出發,據說台中的自行車到可以繞一圈回到家,
也就是從大慶車站一直到太原車站。
 
好天氣的下午就莫名其妙地出發了。
 
從忠明路、中興大學到東光園道,一路的綠園道,
非常輕鬆的路程,除了頻繁地過馬路及令人費解的自行車到標示之外,還算愉悅,
台中大大小小的公園很多,多到可以連接成一條自行車路線。
 
一發狠沿著微微上升的坡度來到太原車站,
與想像中差距甚大,竟只是在大條馬路邊的一個小站,
花俏得像是捷運淡水線的任何一個站,
有看來很專業的捷安特自行車商店,陳列著昂貴而閃閃發亮的交通工具,
廁所裡的門把、衛生紙架都是自行車零件改裝,還有淋浴的空間。
 
回程做了錯誤的決定,想順著地圖路線騎上一圈,
完全失敗,因為那條路線活生生地經過市區,
到了孔廟之後就整個迷路,找到了路面描繪的自行車道後卻是一路逆向,
最後放棄從三民路穿過百貨公司門口過年亂買東西人潮,就回家了。
 
鯨小頭你們今年的運動量,就是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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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總在經過同一條路口時想起你,伴隨一種淡淡心酸的孤寂,
還搞不清楚這些事和那些事有什麼關連,日子就一天一天又過去,
你也會想起從前嗎?當向前邁一步都掙扎得太費力,
你也會忘記自己已經年老嗎?所有的惆悵似乎都一如往昔,
停留在某處的靈魂,和現在繼續走著的身軀,
各自殘缺著,漸漸老去。

你一直離我遙遠,是以陌生又熟悉、靠近又疏離、溫暖又無情,
我也走得遙遠,是以背影與背影素不相識的寂寞裡,所有足跡都被擦去,

今天我離開了一座城市,荒謬地在漂泊中歸屬於另一座城市,
就像你存在於另一個國度,卻可笑地隸屬於那個我原本並不想離開的地方,
你會明白我的絕望的,因為你的絕望與我同量卻不同質,遙遙相望,
我不曾想過未來,所以無法理解為什麼我現在在這裡,
更沒有道理可解釋,每天經過那個路口時何以想起你,
這樣的折磨卻樂此不疲永無止盡,

如果遷徙也是一種病,
候鳥,你無藥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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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4 Thu 2005 12:17
  • 也許

我們常常以為自己能夠吃苦,於是有許多漂亮的理由說服自己向前進,
只要暫時多辛苦一點熬過去,接著就會有光明。

事實是,大多數的道路我們走不完,
更多的可能是,我們同時背負著太多自己以為一生一次就值得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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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2 Tue 2005 00:15

我其實從來不敢奢望,流浪的旅程會有終點。

前幾天諮商中心的督導,老師給了張紙,第一格赫然寫著『五年後的我』。你知道嗎?我其實非常絕望,非常。對於五年後的我這樣的概念,已經不是無法想像可以形容,而是連「無法想像」這樣子的選項都不曾存在過。

看看五年前吧。隧道式洗車般地通過了心理學,好像煥然一新又不覺得自己哪裡亮麗,好像什麼都聽說過卻沒有一樣懂(你心虛地在笑吧,我知道你也一樣。),然後就開始了驚奇大冒險。我其實不曾想過會到嘉義讀研究所,很虛幻地,然後從嘉義讀回台北,回過頭找大學的老師當指導教授,接著冥冥中陰錯陽差決定去嘉義卻來到台中工作,在台中工作卻每星期還是固定出現在嘉義和台北。所有場景刁鑽地從不順著時間軸排列,從沒有規則可循,我總以為甲地甲時和甲事應該是同步,至少也平行的,然而事實是,有的片刻在甲地做著丙時的乙事,有的時候在乙時乙地,以為自己正常了,卻猛然驚醒自己做著甲事,於是更多時候,順著我的個性,隨便在哪裡什麼時候做什麼,都好。

我一直是缺乏現實感的,生活永遠都像是從水族箱裡向外望,那種似有若無的淡淡感傷。每一件事都彷彿發生過又在記憶裡模糊得像是某個白晝假寐裡的微弱場景,好像認識什麼人,一轉身連他的臉都記不得。從水族箱裡向外望,好像看得見世界,但沒有溫度,觸碰不可及,加上水的折射和玻璃框框,世界也許扭曲但我們無從懷疑。更多的時候,即使生命內在的流動都顯得為微渺如絮,水族箱只能是高級的奢望,靈魂更像是封閉在透明果凍中心的梅子、糖果或任何用來顯色的裝飾物,乍看好像讓生命有了主題,實則是溫和卻不可破的孤寂。

我不曾想到適當的形容詞描述自己,冷淡冷漠冷靜冷酷麻木無情或什麼的。總之是離世界遙遠的,一種局外的在地人,那樣荒謬而明確的存在。穩定的。我從來不敢奢望流浪會有終點,甚至短暫以為安定的停泊。我也不曾期待偶然同行的旅伴。既然絕望是地球生活的本質,我早就明白。

世事無常,可我不得不承認,我自己,比世事更無常。所以不要問我任何關於未來的想法,我是真的沒在想,思慮不周考慮不長遠沒有現實感對人生沒規劃不善安排無所依循無神論無法救贖空中樓閣不切實際,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不要問我未來的事,我沒有承諾那些的能耐。偶爾我自己也會很想知道,自己明天會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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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 03 01 《我們鮮少如此旁觀愛情》-- Barbara Gowdy

We So Seldom Look On Love

《特別的吻給特別的你》
Barbara Gowdy
商周出版 2003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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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最令人興奮的一點就是,它完全專注於死亡。』

我不得不承認,閱讀越來越困難,因為專注於什麼,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總必須或身不由己地,一心好幾用。也因此我總在破碎的意識與完全不明顯的現實感之間跳躍著,朦朧地存在著。

Gowdy是一個很棒的作家,文字精鍊詭異,並且太過有能量,太正常或正確的事情總是吸引不了我。我也看了這部電影,不如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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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血肉之軀開始分崩離析時,會散發一股極為強烈的能量。當一樣東西變成相反的東西--例如愛變成恨--總是會產生能量,事物的極端之點總是會冒出火花。但生變成死是最極端的極端之點,所以人剛死之際,冒出的火花真是大得不得了,既魔幻又充滿爆發力。

當一樣東西變成相反的東西,生命從無到有,由生到死,都有火花,但死卻不與無相對立,相反的相反,卻並不是本身,很詭異的一種邏輯,輕而易舉超越了二元。死亡本身的確是帶著莫大能量的,一種令人戰慄的狂喜,強烈的吸引力,讓你一邊抗拒一邊向前走去,罪咎凝聚著欣喜,欲望混雜著逃避,自虐的歡愉,一種英雄式的悲劇情懷,朝思暮想的禮物本該伴隨著天譴。

我對於死亡,與其說是好奇,不如說是一種宿命的追尋,因為它本身,太有吸引力。所有的哲學家都想勘破的大秘密,無法分享的,對自己最誠實的成就感。我很想窺探,當然也很想過去,你知道的,佛洛伊德說,這是一種本能,也許是身不由己的那種。

他的屍體迸發出如同一顆星星的能量。』

戀屍癖,好華麗的一種稱呼。屍體專注於死亡,人,專注於死亡的屍體。如果讀者專注於閱讀,如果活人專注於生存,如果觀眾專注於凝視,如果旅者專注於前方。世界是一場心照不宣的舞台催眠秀,請你專注地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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