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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待到凌晨四點,惦記著只能睡到六點,清晨的夢總是明白的疼痛。
 
夢裡你說,那種不確定的風還真是擾人,
我帶著怒意任性地應允。
 
和你分著頭走,即使逃亡都有十足默契,四樓,
後來我彷彿死了,卻沒有,
蹣跚回到原地,卻見你冷漠自若,
我寧願我的傷能將一切關閉。
 
終究不明白,為什麼夢裡明明白白的你,
卻總不是你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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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