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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掩不住心緒煩亂,慌張而愚蠢地,
昨天下午那齣戲,甄詠蓓的遊園,那四時節氣與地上光影的變化,
像微細的針扎著毛細孔,很沈。
難得的早晨,認真地思索要不要整理房間,
是一種因為想起應該要整理現象學導讀綱要的正經事的逃避,
就像從前總會在期中考到該抱佛腳的危急時刻選擇重灌電腦並且弄到深夜,
地上有一袋一袋的書擋著路,我一邊不甘願地撿拾一邊思索著要塞它們到何處,
第一袋我就失敗了,紙袋中套著紙袋,
輕輕倒出來是一個小盒,裡面是輔大心理系的一個小徽章,
那是鯨小頭給我的上次校慶活動的資料,翻了翻每一本,
因為不曾參與而不真實,但是,也很沈。
我把所有的東西塞回袋子裡,鴕鳥搬地翻起另一袋,
一層層的紙袋裡,是鯨小頭交給我的INK,某一期,關於邱妙津的,
我不敢翻,拿到了書架上,默默想起曾經在思索裡追尋的一段旅程,
我想起曾經美學所的老師告訴我,閱讀莒哈斯,閱讀西蘇,
閱讀精神分析、閱讀克萊恩、閱讀女性主義、閱讀那本關於梅度莎的劇本,閱讀這閱讀那,
我曾經認真尋找那本叫做《黑色的太陽》的書,有線索但沒到手,
追逐著某些人死去之前的最後思緒,我似乎樂此不疲,那也許是一種道別。
當然還整理不完,我恨沙塵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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