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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一向沈穩靜斂到近乎羞怯的W,難得一見地慌亂異常。
我從副駕駛座,靜靜地,在末日崩解的氛圍中,靜靜地,凝視,異常冷靜至安寧之境,
汗從髮梢晶瑩滴落,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眼神專注地令人害怕,
汗從髮梢晶瑩滴落,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眼神專注地令人害怕,
那是我從來都未曾見過的神情,和記憶中的另一個遠離的身影,在那一秒恰恰因為危險而疊合。
我伸出手,抓住他的手,間接地抓住了方向盤,更間接地抓住了一切,和他的世界,
我說:『沒事。』用伴隨著句點的語氣做結,
所有戲劇性的改變永遠都只在一瞬間,就像春天雪融的那一秒,就像花綻放的那一刻,
就像一朵笑容浮現,卻得以讓觀者跟著牽動嘴角的那一個微妙的臨界。
『沒事。』,我只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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